或许是方舟怀疑的眼神过于明显了，以至于宋清欢都笑了笑，重新将手里那瓶被拒绝的冰红茶放在桌上，然后自己打开了蜂蜜柚子茶，喝了一口。

“是真的啊，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，特意跟踪你到这里来的吧？”

宋清欢笑得十分温和，甚至对方舟的揣测也不在意。

“你放宽心吧，我暂时没有这个癖好。”

方舟冷哼一声，眼底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。

“我倒是不会这么想，毕竟我一个无钱无权的人，有什么值得你宋大小姐跟踪的。”

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，方舟可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
他只是觉得，命运有时候就喜欢玩弄人而已。

宋清欢哪里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嘲讽来。

她苦涩地笑了一下，看向方舟的眼神里满是遗憾。

“看来你还是挺恨我的。”

“哪里敢，你宋大小姐的老公随便挥挥手就能把我直播间买下了，我怎么敢恨你啊。”

“嘶，真要说来，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给了机会，让我上恋综拿了50W啊？怎么样，要不要我给你唱个小曲儿聊表谢意？”

方舟一边说，一边翻了个白眼。

他知道这样说话很阴阳怪气，也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体面。

但是，去他妈的体面。

今天就是要怼她，就是要爽。

方舟平日里被几个前女友搞得已经够神经质了，今天面对宋清欢绝对不能忍。

真要怪，就怪她无缝衔接了自己。

鬼知道他现在睡觉的时候，梦里还会偶尔出现这个女人跟那个油腻男啊。

真就是噩梦呗，阴魂不散的。

就这样还能指望方舟给她好脸色吗？

方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给，反正他是不能给。

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啊，拒绝精神内耗，有事直接发疯。

这些话当着宋清欢的面说出来，可比自己憋在心里强多了。

被方舟用那样的眼神盯着，宋清欢还是觉得有点压力，

她转移了视线，默默看着地上的东西。

阳光透过几把伞之间的缝隙透进来，洒在宋清欢身前的地板上，变成一幅奇特的画，轻易就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
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，一时之间，除了山谷中偶尔有飞鸟掠过的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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